盡管目前利妥昔單抗療法有效,但是大約五分之一的濾泡淋巴瘤(FL)患者會復發。能否及早鑒定這些患者,在臨床上又如何治療這些患者呢?
這一問題經發表于《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雜志的一篇社論解決。這一社評評論了國家淋巴護理研究(NLCS)的分析數據。
NLCS分析了接受環磷酰胺、阿霉素、長春新堿和強的松聯合療法的II,III或IV期FL患者(n = 588)。其中110名患者在診斷2年內復發,5年總生存率為50%,而未發生早期復發的患者總生存率為90%(n = 420)。
通訊作者Jonathan W. Friedberg博士對醫景醫學新聞說:“這項研究定義了早期復發高危組,而且對這些患者的獨特生物學進行了重點研究。”
評論者Caron A. Jacobson博士說:“這項研究證實利妥昔單抗時代之前進行的早期分析——鑒定年齡大和緩解持續時間≤1年與生存期短相關。”
這些分析在這一淋巴瘤的生物學和治療方案方面提出了重要問題。尤其是,這些高危淋巴瘤的生物學和基因學組成是什么,是否應該根據這些結果進行治療,剛好與傳統化療法相反的療法?
高危HL患者的下一步治療是什么?
盡管年齡、體能狀態、節點位置和疾病分期可預測較差總生存期,但是Friedberg博士認為早期復發是鑒定高危疾病患者的最佳方法。
Friedberg博士對醫景醫學新聞說,當臨床醫生鑒定早期復發患者時,他們應當推薦患者到專門中心進行干細胞移植,這可能使高危患者獲益。
Jacobson醫生和Freedman醫生同意這一觀點,他們寫到,鑒于化學敏感案例中持續使用HDC-ASCT,因此HDC-ASCT作為2年內復發患者的初始療法可能是更加明智的策略。尤其是耐化療藥的患者群,相反,我們應當將注意力集中于導致患者預后較差的生物和基因因素。
這一社論基于寡核苷酸序列和深度測序分析,回顧了與FL發病機理相關的有效信息。但是,Friedberg醫生指出,基因表達和潛在生物標記研究并不能預測高危患者。據他所說,FL國際預后指標(FLIP)不足以定義高危/早期復發組。
盡管根據特定生物和基因因素的個體化療法用于高危組不太可能,但是Jacobson醫生和Freedman醫生認為替代療法可能使高危疾病/早期復發患者獲益。2014年ASH會議上陳述的一項1期研究初始數據表明,nivolumab免疫療法治療復發/難治FL患者的緩解率為40%,完全緩解率為10%。
另一種新藥——idelalisib是磷脂酰肌醇-3激酶δ型的抑制劑,可能為早期復發患者提供了另一種方案。目前這種藥物被批準用于治療至少接受兩次先前療法的復發/難治FL患者,這一批準的基礎是惰性B細胞非霍奇金淋巴瘤患者(58%的患者患有FL)緩解率為57%,緩解持續時間為12.5個月。
嵌合抗原受體T細胞療法已經成功用于復發/難治FL患者。2015年ASH會議上報道的8名早期復發FL患者緩解率為100%。
其它評估靶向療法治療復發/難治FL療效的試驗正在臨床的不同階段進行中。但是,我們仍不能預測哪些高危FL患者可能從這些療法中獲益。我們需要限制納入2年內復發患者的試驗。臨床試驗正在計劃中。
Friedberg醫生指出,東部腫瘤協作組和西南腫瘤組正在計劃一項組間研究,以檢測為高危患者提供臨床獲益的靶向藥物聯合。這一研究方案可能提供了一個分析活檢標本的機會,檢測可能預測早期復發的生物標記。
80%的患者在臨床中未復發,而且預后較好。其中很多患者可能治療過度,可能不需要延長的維持療法。鑒定生物標記將為降低患者治療提供一種作用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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