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Vanderbilt-Ingram癌癥中心的JustinM.Balko博士在圣安東尼奧乳腺癌研討會上報告稱,在新輔助化療后實施切除術時,大約有90%的殘余腫瘤已發生了信號通路改變,而市場上已有的和已進入研發通道的若干種藥物可靶向作用于這類腫瘤。因此,靶向輔助治療將有可能最終降低復發風險。這些細胞可能反映出了注定會復現的臨床沉默性微轉移的分子特征。對這些分子改變的進一步認識,將會為我們在手術切除后進一步治療提供動力。這些數據為我們提供了一份針對新輔助化療后殘余性T**的潛在靶點名單,而且這些數據支持在這類患者中開展基于基因組學的輔助治療試驗。
另一項研究結果提示,部分殘余性T**可被2類新型藥物——janus激酶2(JAK2)抑制劑和MEK——有效治療,這2種蛋白質均參與細胞生長和增殖。
Vanderbilt-Ingram癌癥中心的CarlosArteaga博士指出:“這項研究不會改變目前的臨床實踐,但的確代表了一個重要的探索方向。假如乳腺癌患者在化療之后仍有殘余腫瘤,標準做法是觀察等待。但是她們中有很多人將會復發并且死于轉移。我們之所以不給予治療,是因為我們不知道該如何治療。而這項研究提示,我們有朝一日將能夠針對轉移性疾病的早期和潛在改變采取干預措施,而不是干等著數月或數年后的復發。”
研究者從114例完成了新輔助化療的T**患者那里取得了殘余腫瘤的標本,對112份腫瘤標本進行了免疫組化蛋白質表達檢測,對89份標本進行了nanostring基因表達檢測,對81份標本進行了下一代基因測序。受試者的平均年齡為48歲,絕經后女性約占一半。多數患有Ⅲ期疾病。大約半數受試者的新輔助化療方案中包含1種紫杉類。
最常顯示出功能增強、缺失或突變的基因為p53(在大約90%的腫瘤中發生改變)、MCL1(一種抗凋亡基因,在55%的腫瘤中發生改變)和MYC(在30%的腫瘤中發生改變)。還有其他15種基因,盡管不那么常見,但也在部分腫瘤中發生了改變。“這種異質性凸顯了對這一亞組患者進行個體化治療的必要性。”
如果將發生改變的基因按照通路歸類,90%的腫瘤中有至少1個通路可能成為現有藥物或在研藥物的靶點。最常見受累通路為PI3激酶/哺乳動物雷帕霉素靶蛋白(PI3K/mTOR)通路(可能成為PI3K/mTOR抑制劑的靶點)和細胞周期通路(可能成為細胞周期或有絲分裂紡錘體抑制劑的靶點)。此外,研究者還在DNA修復通路(可能成為DNA修復靶向藥物的靶點)、Ras/MAPK通路(可能成為RAF/MEK抑制劑的靶點)和生長因子受體通路(可能成為酪氨酸激酶受體抑制劑的靶點)中發現了改變。
具有較高MEK活性和MYC擴增水平的患者,無復發生存率低于其他患者(P=0.03)。在臨床試驗中,采用2種MEK抑制劑--selumetinib和trametinib--對MYC過表達細胞進行體外治療,的確減少了克隆株形成。Balko博士稱:“這或許可以作為探索MEK抑制劑治療MYC擴增腫瘤的理由。”
11%的腫瘤存在JAK2擴增,而JAK2被認為參與癌細胞的干細胞樣行為。存在JAK2擴增性腫瘤的患者具有較差的無復發生存率(P=0.005)和總生存率(P=0.002),她們的白介素6基因表達水平也更高,而白介素6是激活JAK2通路的主要細胞因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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